晓美已经睡着了,我也不好意思把她叫醒来帮我,又怕在床上打飞机把她搞醒了,所以我去了洗手间自己解决问题。
记者:“可以详细描述你是如何帮助这些可怜的女同性恋的吗?我感觉我像是快要挖掘出一部现代版的《辛德勒的名单》(笑)。
“哎呀,我的好大姐,”巴人岳也笑着,“我的意思是说,要搞得她心花朵朵开嘛!那滋味你不也试过?不过人家梦芸小姐还是在室的,头一回干这事儿难免会疼痛,要让她心花怒放,只怕我还得要花不少心思呢!你亲自试过,倒是说说,以我巴人岳的厉害,能不能真格让梦芸小姐爽上天去?”
侯龙涛从上衣的内兜儿里取出一个药瓶儿,倒出一粒给女孩儿,“这药
射完了以后,我靠在床头,她缠著我,一边用手抚摸我的雞雞,一边和我說话。
“噢,我这有新出的一种晕机药,你要不要试试?这药管用极了,实际